他冷静得有些异常。

她回到警局，刚下出租车，便瞧见妈妈那辆熟悉的车。

严妍也跳过舞，明白程申儿的条件和能力都很好，她请评委吃饭，也只是想助推一把。

“雪纯你什么情况啊，”她为两人倒茶，笑问道：“才多久不见，你突然多出一个未婚夫。”

忽然听得外面一连串的脚步声走过，一个傲然愤怒的女声响起，“不就是提个名吗，有什么了不起！拽过了头，万一在颁奖礼上什么也没捞着，不怕打脸啪啪响吗！”

她不是总告诫自己，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吗。
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气恼，“你们等着，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！”

严妍点头，“欧老是媒体界的泰斗级人物，而且他德高望重受人尊敬，他在媒体行业干了一辈子，受过他帮助的人不计其数……”

袁子欣一拍桌子：“要我说，八成有人监守自盗！”
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毛勇的案子很快审讯清楚了。

“别墅起火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白唐：你和袁子欣交谈时，她有没有什么异常？

其他年轻的队员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祁雪纯能分到其他队伍里吗？”

“齐茉茉，”化妆师轻哼一声，“她总是搞这样的突然袭击，让大家都围着她转，就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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