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儿子高大英俊，她哪来的看不上！”祁妈撇嘴，她对自己儿子对付女人的手段，那可能比出大拇指的。她将耳朵贴门上听了一会儿，确定里面是一个人也没有。

“都可以。”“知道回去后怎么跟谌总说？”她问。

哪里有父子俩的身影。祁雪纯将脸撇开，谁又稀罕他来。

她含糊不清的“嗯”了一声，又睡着了。好像是她开始吃“维生素”，又好像是她这次受伤之后。

程申儿跟她说的，她也没全信。祁雪纯问他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他已经上班去了。”“可能是程申儿故意的。”云楼说。